陆渟骁说的是,比如……肉偿。
昨晚,还身体力行的给她示范了一次。
特么的,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。
男人就是狗,爱和欲可以分开……
想着这些,季安安有些烦躁。
说不在乎,却又忍不住要计较。
季安安也很讨厌这样的自己。
但这种事,即便是最好的朋友,她也说不出口。
季安安本就是喜怒不显色的人,苏闵婕和方雯都没注意到她的异样。
方雯道:“对了,裴祈介绍了装修公司过来,一会儿我将设计图发给你看看。”
苏闵婕抿了下唇,“别老麻烦人家。”
“你觉得裴祈是我想麻烦就能麻烦的吗?”
方雯呵了声:“人家现在的人设是‘乖巧体贴懂事到令人心疼的前夫’,我怎么好撕?”
苏闵婕:“……”
“话说,你怎么就选择了江佐呢?”方雯实在是不能理解。
江佐是好,方方面面都很优秀……但总觉得不接地气。
不像裴祈,早已掉下神坛,为了苏闵婕什么都豁得出去。
苏闵婕只能说:“我喜新厌旧,见色起意,行了吧?”
为什么不选择江佐?
谈恋爱走肾不走心,多好。
……
这天,苏闵婕终于可以拆石膏了。
裴祈早早赶来,还带了一束花。
黄灿灿的向日葵,使病房里凭添多了几分暖意。
苏闵婕查了下,向日葵的花语是坚定和忠诚。
心情一时复杂……不知裴祈是有心还是无意。
若是有心,那他这个‘令人心疼的前夫人设’应该是立成功了。
躺了半个月,肋骨挫裂伤也逐渐恢复,只要动作别太大,基本上没问题。
石膏再一拆,苏闵婕感觉到了久违的自由。
整个人就像在笼子里关久了的鸟儿,恨不能马上展翅高飞。
女人兴奋的容颜,在玻璃窗透进来的阳光下,明媚又耀眼。清妍绝丽的脸上,仿佛沾染了胭脂似的薄媚……
裴祈看得心尖绞着痛,突然将苏闵婕拦腰抱起。